,时不时看看外面。

江净瓶看着殿内敬酒的郡主,小声对江神聆说:“二姐姐,郡主芳龄几何?”

“十三。”江神聆顺着三妹的视线看向陆珈谣,眼中笑意淡了少许,“为何这样问?”

“郡主穿着玫红色的大袖衫,梳着高髻,髻上的金步摇是大娘子喜欢的那种厚重样式,看背影我以为她三十好几了。但听声音又似妙龄女子,所以我有些好奇。”

江神聆与三妹耳语,“郡主喜欢太子殿下,但她年岁尚轻。她想殿下别再把她当女娃,便故意装扮得成熟些吧。”

江净瓶骤然得知内幕,惊讶地叹了一声,“原来如此,二姐真是消息灵通。”

“你知晓便是,别外传。”江神聆低头夹菜,再次见到陆珈谣,也难免觉得尴尬。

前生她第一次见到陆珈谣,是陆珈谣向司洸自荐枕席。

江神聆想起来便觉得荒唐。

那日是元宵节晚宴,突然有宫女将茶水倒在了司洸身上。

司洸难得没有发火,向父皇母后告罪了一声便下去换衣裳。

走之前他突然回到座上,俯身在江神聆耳畔轻语,“跟我去暖阁。”

耳畔的呼吸灼热湿润,江神聆看他瑞凤眼里血丝盘结,她抬手轻抚他面颊,他浑身热得厉害。

她知道他不对劲,但她连连退却。

她要脸面,她不想在家宴时,和司洸在偏殿暖阁里做那种事。

即使无人知晓他们在暖阁做什么,但想一想,隔壁还在觥筹交错,她和他听着热闹的人声敦伦,实在令人难堪。

他盯着她,眼中欲/火沸腾,哑着嗓音说:“我酒里被人下了药,你快点出来!”

她苦着脸被司洸拉去了偏殿,两人绕过屏风,却看到软榻上香肩半露的陆珈谣。

而那时司洸刚解开她的腰带……

总归是荒唐、尴尬、六目震惊的相见。

司洸让陆珈谣滚出去,她在偏殿里闹起来,闹出了不小的动静。

江神聆这才知道,陆珈谣常居封地,她只见过司洸两回,便爱慕司洸,非司洸不嫁。

但太子已有太子妃,陆珈谣贵为郡主,恭王绝对不可能同意她做妾。

于是她便想了这生米煮成熟饭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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